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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我

贫困使我失去了许多,也使我得到了很多。初中没毕业,一直沉于苦学。小说、散文、诗歌、书法、文学评论、周易命理、电脑技术、平面设计、数码影像等无不喜欢。多年来,发表作品百余篇、获全国书法品级段位五段、省级教师书法冠军、教育部教育科研课题二等奖等,被誉为“自学成才的书法家”。退休后,创办了全市以电脑技术为核心的首家民办非企业培训学校,组建了“正规报刊论文采编中心”等。

论文发表:付云红《阿拉比》的瘫痪意象  

2013-07-25 18:16:27|  分类: 23、论文写作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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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拉比》的瘫痪意象

作者:黑龙江东方学院     黑龙江    哈尔滨市   付云红     邮编:150086

 

【摘  要】

本文通过分析乔伊斯短篇小说《阿拉比》中主人公“我”的行动探讨小说所表达的瘫痪意象。“我”懵懵懂懂时瘫痪的暗示,“我”欣然追寻时瘫痪的侵袭和“我”空手而归时瘫痪的顿悟。

【关键词】

《都柏林人》 《阿拉比》  瘫痪   意象

《阿拉比》(Araby)是爱尔兰意识流小说巨匠乔伊斯(James Joyce)的短篇小说集《都柏林人》(Dubliner)中第三个故事。作品描写了“一个天真无邪,正在成熟的孩子‘我’,出于对朦胧爱情和对理想本能的追求,渴望在‘阿拉比’市场为自己心目中的姑娘‘曼根的姐姐(Mangans sister)’买件礼物”。当 “我”急冲冲赶到集市时,一切与“我”的想象大相径庭,美好理想受到了“无情的嘲弄”,“我”陷于深深的痛苦与愤怒之中。

《都柏林人》的主题是孤独、瘫痪和死亡。乔伊斯曾说:“我的初衷,就是要书写我的祖国精神史的一个章节,我选择都柏林作为场景,乃是因为在我看来,这里是瘫痪的中心。我竭力将其呈现于那些漠然的公众面前,从四个方面去展示:童年、青少年、成年,还有公共生活。”《阿拉比》描写的是童年时期的都柏林人的生活。小说主人公“我”虽是个孩子,但丝毫没有孩童该有的生机和活力。整篇小说处处充斥着瘫痪的意象。这些意象通过“我”在寻找自我的成长之旅中逐渐深入展开。

一、懵懵懂懂时瘫痪的暗示。

文章开头是一幅死气沉沉的画面。处处暗含着瘫痪意象:“我”居住的“北瑞奇蒙德街是个死胡同”且一向“寂静”。街道尽头是一栋“无人居住”的二层楼房。街坊们的脸色都是无生命的“褐色。“我们以前的房客,一个教士,死在屋子后面的客厅里。”寂静的死胡同了无生气,满目所见尽是荒凉。乔伊斯借助对景物的描写很好地展示了小说的主题,令读者对瘫痪意象有了初步了解。“我”和伙伴们在街上玩耍,但“白昼极短的冬日,晚饭还没结束,夜幕就降临了。当我们在街上相见时一栋栋房屋变得阴森森”,就连空气亦“寒冷逼人”。在这样的环境里,“我”悄悄喜欢上了“曼根的姐姐”。在我的脑海中“曼根的姐姐”的形象是模糊的,“我”总是“在暗中瞧着她”,“灯光从半掩的门里射出来,映现出她的身影”。我对“曼根的姐姐”的喜爱如同她的身影,都虚幻而不尽真实。

“我”的“浪漫追求”和“美好理想”在瘫痪意象的环境中“必然破灭”。

二、欣然追寻时瘫痪的侵袭。

小说中“我”对“曼根的姐姐”的追求不同于普通少年少女间相互爱慕的吸引与追求,它是“我”“寻找自我的心灵之旅”。在追求的主旋律中充斥着不合节拍的音符。这些格格不入的音符,反应出在“我”欣然追寻时瘫痪的侵袭。

众所周知,对情窦初开的少年们而言,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是一次美妙无比的经历。他们善用最迷人的景象、最绚丽的色彩、最动听的话语来形容所倾心之人。但在“我眼里总是她穿着褐色衣服的身形”。褐色,瘫痪的颜色。“曼根的姐姐”“褐色的身形”展示了在“我”的追求中,瘫痪意象已渐侵袭。“我”第一次袒露心扉,也是在瘫痪的景象中:“我”在无人愿意涉足的“后客厅”,在“漆黑的雨夜”,在“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”,“喃喃自语”独白感情。透过这些描写,瘫痪意象已蔓延开来,无孔不入。“我”这个本应朝气蓬勃的少年,处在感情瘫痪的边缘,没有勇气对“曼根的姐姐”表白心迹,只能选择了喃喃自语的方式,在一切都模糊不清的状态下,低语心中的渴望。

“我”决定并急切盼望着周六的晚上去阿拉比集市为“曼根的姐姐”买个礼物。这一愿望已占据“我”心中的全部空间,演变成“我”“寻找自我的心灵之旅”。“然而这个另人神往而具有浓郁东方气息的集市,只是主人公为自己构筑的一个理想境界”。现实生活中麻痹的侵袭注定要令“我”的理想归于幻灭。答应给钱的姑父“已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”,迟迟未归;好不容易拿到了钱又因为“火车迟迟不开”而耽误了本不宽裕的时间。终于到了向往已久的集市,“我”却“怎么也找不到花六便士就能进去的入口处”。“我”的追寻之旅,处处渗透着周围人事的麻痹。

三、空手而归时瘫痪的顿悟。

乔伊斯在《斯蒂芬英雄》中说:顿悟,或精神顿悟“是一种突然的精神显灵,他往往通过某种粗俗的语言,或动作,或头脑本身的异常的意识活动得以实现。”《阿拉比》的结尾描写恰恰就是“我”在一段粗俗的对话中得到了精神上的顿悟。这一顿悟令“我”和读者深切感受到深深植根于都柏林大众生活的麻痹意象。

“我”走进阿拉比集市大厅后,“几乎所有的棚摊都关门了。大半个厅黑沉沉的。我有一种阒寂之感”此刻展现眼前的与“我”梦寐以求的集市大相径庭。对阿拉比集市的描写和小说开头北瑞奇蒙德街的描写相呼应,都是死气沉沉,了无生机,以至于“我”几乎忘了来到集市的目的:“我困难地想起到这儿来是为什么”。小说结尾处更是全文的点睛之笔,三个年轻人粗俗的毫无意义的对话,让“我”在转瞬间明白了自己追求的失败。“我听见长廊尽头传来熄灯的喊声。顿时,大厅上面漆黑一片。我抬头凝视着黑暗,感到自己是一个受到虚荣心驱使和播弄的可怜虫,于是眼睛里燃烧着痛苦和愤怒。”集市散场,大厅漆黑一片,和周围环境一样漆黑的还有“我”的理想和追寻。在踏出集市大门的一刻,“我”体会到的只有“痛苦”和“愤怒”。小说至此嘎然而止,这种未名的截止和“我”痛苦与愤怒的情感纠结在一起,升华了小说麻痹的意象。

【参考文献】

⑴李维屏《论〈都柏林人〉中的 “精神顿悟”》,解放军外语学院学报,1996年第3期,第69页;

⑵乔伊斯《都柏林人》,孙梁、宗博等译,浙江文艺出版社,2002年版,第23页;

Joyce James: Dubliners New York : Bantam Books 1990 P18

【作者简介】

付云红,女,生于197812月,硕士学位,讲师,现任职于黑龙江东方学院外国语学部。主要研究方向:英美文学,英语教学。

【论文查询】

龙源期刊:http://www.qikan.com.cn/Article/jylb/jylb201302/jylb20130278.html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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